苏鸾强忍住差点从嘴里喷出来的笑声,艰难的轻咳了两声。也不管有没有人听见,也不管父亲能不能看见。她的小手藏在袖中,对父亲伸出了大母猪,口中唇语两个字,“佩服。”

原来刚刚那不服打到服为止的话的意思,有这么这么“深邃,深刻,深坑”的含义。姜还是老的辣,果然果然。这样就算是将人打死打残,活受罪,那也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。自找的。活该。明明有人认罪,便是轻伤。

君青冥的唇角微勾了一下,但立刻恢复了那张淡漠的表情。

苏夙道,“通知他们家人,将尸体领走。按照官阶,抚恤的银子不能少。残的了,给一笔抚恤影子送回原籍吧。”

士兵立刻领命退下,大厅内依旧安静的,众人似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。

苏夙问,“大伙可还有什么疑问?”

众人又是面面相觑一番,都沉默着低下了头。给他十个胆子,他么也不敢说了。

而苏夙似乎得到了一个很好的答案,当下他轻笑,“你们都是在疆场上,腥风血雨中打拼出来的武职。能站在此处都是不易的。本帅希望你们明白,军人就是军人。军人与朝中官员最大的不同,你们要做的就是服从军令。其他的事与你们毫无干系。这些年,我便是这么做的。好好一个军营,闹腾的和朝中那些酸腐文人一样,在人背后恶语中伤,在人背后搬弄是非,在人背后挑拨离间。这种事居然是我军中儿郎做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