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瞬间,祁舒童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。睍莼璩晓

她一直以为唐砚乔是不屑碰她的,因为,哪怕她长了一张和夏以凉相似的面孔,这个男人心底却从未真的将她当成另一个女人。

他是那么清楚的知道她们之间的区别。

可是今天,他却提出这样的要求。这算是……对她的惩罚吗?

她不知道。

男人清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唯有一双黑眸深沉又莫测,漆黑不见底,好像……她是一个他蓄谋已久的猎物。

祁舒童颤抖的愈发厉害,半天都没有办法解开扣子,她惊慌中抬头看了他一眼,生怕他会生气,然而唐砚乔依然站在这里,沉默的望着她的动作。

这份沉默让她觉得更加觉得耻辱,祁舒童多么希望他肯主动,哪怕是强迫她。

也好过此刻她主动脱掉衣服,像个妓女一样祈求他的给予。

她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,爬满了整个脸庞,但是这一次她没有伸手去擦,而是笨拙却又认真的脱着衣服,好像那是眼下最重要的事。

不要去想,不要去想……

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和学习钢琴一样的任务,性质并没有什么不同。反正就是一层膜而已,有什么大不了的……

她魔怔一般的对自己说着,终于渐渐平静下来,裙子也顺利的脱掉,只剩下内衣。虽然室内常年恒温,但身体骤然暴露在空气中,她依然感受到一丝凉意。

可是很快,那股凉意就被一道带着滚烫温度的目光所代替。

她抬起头,和唐砚乔对视着,强自镇定的说:“还……还要继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