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裁夜敲门:萌妻哪里逃 !孟沛远无情嘲笑白童惜的清高:“孟太太不是很要强吗?有床不睡偏偏要去挤沙发,有棉被不盖偏偏要去裹薄毯,有男人可以给你供暖你偏偏要孤枕而眠?”

他的问题听起来暧昧极了,仿佛他们是对吵架分床的恋人。

她打住这奇怪的念头,劝道:“你先松开我,我们有话好说。”

低头,入目的是白童惜女式衬衫下的旖旎风光,锁骨处第一颗纽扣松松的解开,连胸边缘的颜色都能一览无遗……

孟沛远双手掐住白童惜的柳腰,让她浑圆的翘臀愈发迎合他的火源,厚颜无耻道:“可我现在好冷,离不开孟太太,很想让你温暖我,怎么办?”

白童惜被灼伤似的极力反抗着,却被孟沛远一一压制,她泄气的咬牙:“这关我什么事,你冷不会去抱被子吗?”

视线紧紧锁住她起伏不定的胸口,他暗哑的说:“我有老婆,何必再去抱那些死物?”

音落,孟沛远一个公主抱将白童惜扔到床上,她爬起身,又被他扣住白嫩的脚踝拖回身边:“大清早就撩拨男人的怒气,是你的不对。”

为了使他住手,白童惜情急之下不惜使用激将法:“孟沛远,我昨天晚上就已经说过,只要你碰了我,就不能碰其她女人!”

闻言,孟沛远俊美的脸庞不见一丝犹豫:“做了再说。”

白童惜气得一脚蹬了过去,恰巧踹在了孟沛远包扎着伤口的掌心。

他吃痛的一松手,她把握时机,跳起来逃了。

刚打开门,只见孟天真背部紧贴着墙,跟个被罚站的小学生般呆立着,白童惜惊道:“天真!你站在这里干什么?”

孟天真讪笑:“呃,我没想着要偷听偷看!”

白童惜脸一热,清了清喉咙欲解释,却被孟天真指着领口说:“嫂子,你和我哥一大清早的未免太激情四射了吧,又是门咚又是爆衣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