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铮一些微诧地看了一眼白芷，随即笑道“当然。我们是师徒。”

白芷的脸瞬间苍白。忙着点头，“是是。师傅说的极是。”

慕容铮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，似乎今天完成了一件非常大事，“我在上京最多再待三五天。”

白芷小心翼翼地问：“师傅这终于要回燕都了吗?”

慕容铮道：“这个还不一定。或许吧。”

白芷道“师傅，难道就一点不思念皇后娘娘?您只要不在宫里给娘娘撑着，皇贵妃那边一定处处刁难。师傅都出来这些个月了。我听说，娘娘最近经常往千佛寺跑。去了就要住上几天。”

慕容铮道“我了解我的母亲。皇贵妃大约也只配给她提鞋。”

“可是。现在秦王回来了。”

慕容铮笑了笑“你的心思我知道。难为你了。这事我这两天会好好想想。”

白芷恭敬地给慕容铮深深一揖，“徒儿逾越了。”

慕容铮罢了摆手“你下去吧。”

白芷出了慕容铮的卧室，一个人有些浑浑噩噩走出院子，清影迎了上来，“主子，今晚喝了不少酒。热水已经准备好了，只等主子回去沐浴更衣。”

白芷冷漠的扫了她一眼，一个人径直超自己的卧房而去。

清影一直小步跟着。感觉白芷的情绪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