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翎道：“当然。她大约是对皇帝死了心。现在成天缠着师傅。”

“她又要闹什么？”

“说什么师傅的那位冰锦表妹太可怜。就算是师傅另有所爱，那也可以把那位冰锦表妹先收了房。好歹等皇后万一哪天没了，陈冰锦也有所依靠。师傅当然是断然不同意，可是你知道陈皇后那磨人的本事。”

宇文翎说完，深深叹了口气。

苏鸾问，“那你为何不帮你师傅把这个麻烦解决了？”

宇文翎道：“我倒是想，还试过几次。但都被皇后宫里的人挡下了。闹到了师傅那里。看着师傅替我受罚，我哪里还敢再试。”

苏鸾有些吃惊，“就皇后宫里那些老嬷嬷宫女的能拦得住你？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杀人的本事。”

宇文翎道：“姐姐也许不知道。那些人都是当年随着陈皇后从陈国皇宫陪嫁过来的人。最是了解皇宫那些阴谋暗杀的手段。再说我一个外来的，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去杀人。所以——我真是没辙。后来师傅对我说，别多事。有个人陪皇后说话也好。反正他不住宫里，随便那她们怎么闹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