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清隽道:“你年轻,就要多出去历练。在京中和稀泥人才会废掉。你出身翰林,在云州做过知州,现在去蜀中做参政,不出问题,熬个两三年回来,怎么也是正三品的官职起步。走之前,把你和宁远侯府小姐的亲事订了,等你回来正好成婚。”

玉谦将调令盖在脸上,“父亲。我和柏娇儿的事,你们还是不要插手了。”其实他不想把柏娇儿那天说的话告诉父亲,更不想把苏鸾也牵扯进来。

既然娇儿心里始终有这个结,那是就算允了两个人的婚事,一辈子这个结都会在心里存着。

如果这样,那在一起有什么意思。

玉清隽笑着说,“玉郎,宁远侯说了。说那日他们家小姑娘一路哭着回府的。回到府里又哭了好久。她自己亲口告诉她大哥,她一直心里都有你。所以柏远召才急吼吼的,第二天就在我散朝的路上拦住我。”

玉谦道:“心里有是一回事,要两个人要成婚过一辈子又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
玉清隽拉了脸,“这事,父亲就帮你做主了。待挑个日子,我让你母亲找个全福人去宁远侯府上提亲,把你们的庚帖换了。这事也该定了。不能由着你们胡闹。”

玉谦此时的心里百感交集,特不知道是喜还是忧。反正他一点都不激动。甚至有些茫然。

玉清隽接着絮絮叨叨说了好多,他似乎都听不见了。脑海里始终想着,娇儿其实心里一直都有他。把庚帖换了,这事就定了。过两三年等他回京,她的守孝期也过了,也及笄了。就可以嫁给自己了。

想着想着,好像前几日的阴霾渐渐的散去,希望和阳光似乎又回到了他的生活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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