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。”笑着走进了小院,“您说的真是一点都不错,主子姐姐看到那金子,两只眼睛冒出来的光差点把我给闪了。”

慕容铮抿了一口茶,笑着道,“你师傅她,以前那是一个铜板恨不得掰开两半花的人。现在在上京城又开医馆,又开医院。我听说还经常给人义诊,以为她转性了。”

说着说着,他自己笑了起来,“本性难移。”

白芷笑道:“我原来只觉得主子姐姐过日子节省,却没曾想是个财迷。我把师傅让我说的话都和姐姐说了。”

“她怎么说?”

“她说让师傅尽快离开。省的被梁王抓住,她谁会帮师傅说话的。”

慕容铮笑了笑,“她心里还是有我的。”

“那是自然,姐姐虽然看上去对人冷漠,那是对无关紧要的人。我在京城这段时间,可是看的真正的,对待她在乎人,那真是掏心窝子的好。连那个庸王,临走前她都对我说,不要再动了。”

“本来你动庸王这件事意义就不大。”慕容铮道。

“都说他不行了,被赶出了京城。我却不这么看,嫡长子,再如何失德,还是那对夫妻的心头肉。我只是没想到,那女人那么没用。一刀毙命也就罢了,也就不会反倒给姐姐惹了麻烦。还好师傅来得及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