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鸾说，“娇儿以后迟早要嫁人的，再开明的婆家也不可能让媳妇出来做大夫。所以——”

玉谦打断了苏鸾的话，“不会。我和我娘都说好了。”

娇儿直接扭头跑了。

苏鸾哈哈大笑。

卓玥毕竟老大不小的人了，自然听出了玉谦话里的意思。他似乎突然明白娇儿为什么刚刚会拽走他，为什么会躲到自己身后，玉谦刚刚为什么会娇儿说悄悄话，现在娇儿为什么会跑。

他擦干净眼泪，啊啊了几声。终于像是接受了现实。老老实实跟在苏鸾身后。

沾了苏鸾的光，喝了有生以来喝过的最名贵的茶。听了苏鸾和玉谦说了谁谁谁家公爷，侯爷家的小秘密，听的他瞪大了眼睛，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是眼观鼻，鼻观心，把耳朵堵起来。

玉谦看了一眼卓玥，无奈的摇了摇头，“我说卓大夫，以后怕是你跟着女候出入的地方多。切记不能再像今日这样，听的这样招摇，投入。”

苏鸾口中刚抿了一口茶，被玉谦说的，差点喷出来，又立刻咽回去，真真的呛着，咳了半天。

玉谦歉意的笑了笑。

卓玥老脸又红了，“不好意思啊，玉大人。我是刚来上京。以前我在小地方，别说公爷侯爷，就是县太爷我都觉得顶天的大老爷了。让您见笑了。给师傅丢人了。”

玉谦道：“你师傅是个不拘小节的。这些她怕是从来没注意过。所以，你在我这里听听也就罢了，以后还是要注意些。”

苏鸾道：“我还真没注意过。不过我也就和你说说这些话。平日里我找不到人说。天大的事在青冥那里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