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间密室。有着所有密室共有的特征,黑暗。但也有一般密室,没有的特点,那就是清雅别致。

因为这密室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。所有家具一应俱全,床榻,桌椅板凳,甚至书柜箱笼,案几花架。

花架上还摆放着几盆名贵的牡丹,杜鹃,此时开的正艳。

密室里点着烛火,虽不是宛如白昼,也算是光线恰到好处。

一名女子,坐在书案前,随手翻着书册,但是从她的眼神很明显的可以看出,她心不在焉。

烛光下的她,很美。具备了用来形容女子美丽所有形容诗句。只是装束极为普通,普通的甚至有些寒酸。

一头发丝,只用了一块布巾束着,身上穿的也是平民百姓穿的最普通的葛布衣衫。浑身上下,没有一样首饰。那样子就像是生活在最底层的穷苦人。

不过这些并不打搅她的美丽,美人,就算套个麻袋在身上,还是美人。

美人,就算满脸愁苦,还是美人。

密室的门突然开了。那美人立刻满脸惊恐的站起起来,恭恭敬的像是卑微的奴婢。

一个人走了进来。身形颀长,但是并没有多高。一头无法办束半披,身着白衣,脸上却带着一个面具。让那美人看不出那人的样貌,更不知道那人的年纪。只是从身量上推测,这是个年轻的公子。

所以她怯懦的躬身,“公子。”

那白衣公子声音也应是做了伪装,沙哑低沉的与那身形完全不符。那没美人很随意的摆了摆手,“坐吧。”

那美人哪里敢做,依旧老老实实的谦卑的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