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员们一个个都和傻了眼一样看着慕容铮。

慕容铮笑道,“怎么?难道不是?孤与你们非亲非故,你们成天议论一个非亲非故人的家事,婚事。不是三姑六婆又是什么?以孤看,最近朝廷里是太闲了。才养出你们这帮子只关心他人之事,不关心国家大小事的臣子。刚刚那义愤填膺,慷慨陈词的官员孤记下了。既然你们这么闲,孤还是要成全你们一份爱护孤的心情。”

这什么意思?什么意思?这是太子殿下,赤果果的威胁。

不不不,威胁?错了。太子殿下从来不威胁人。他只会动手去做。

完了,完了。那些谏官们全身冷汗直冒。

“臣不服!”一人站起。“臣没错。臣是谏官,即是谏官就是抱着以死明志的坐上这个官位。别说是太子,就是陛下,我们也是要谏得。今日殿下封了百官的嘴,难不成陛下以为,能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?”

百官暗叹,还真有不怕死的啊。好好好,终于有人出头了。等着看好戏。

只是,慕容铮笑意未减,淡淡说,“这天下,除了你们这些谏官是吃饱了饭没事做。叨咕别人的家事以外,天下人都在为了生计打拼。哪里还管得了别人。你以为,你一个人能代表天下人。你啊,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。”

这句话说的那御史,脸是青白交加。因为全身发抖,摇摇欲坠。

结果慕容铮又补了一句,“果真是个竹子,两头尖尖腹中空。自不量力。你都能代表天下了,孤与父皇是不是都要给你让位?”

“噗”。一声响。那御史终喷出了一口血,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