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早,君青冥将突然发现一个“宝藏”的事情告诉了玖月。玖月笑了道:“你是张扬的人,所以你很难看见那些低调的人。其实就算是玉谦,看起来谦谦君子与世无争,其实行事做事也满满的傲洁之气。

你当日是没看见,他在自家门口,对付曲家的那些家奴。你说如果一切都像他表现出来的温敦,醇厚他如何能把曲家的脸打的那么响。关键是婚书撕了也就撕了,你说世间有多少男人能给刚被自己撕了婚书的未婚妻再写个休书?”

君青冥失笑,一般男人还真做不出来。

玖月接着道:“那个秦王我见过。其实却如外面传的一样,如果没有师兄,他确实很适合那把椅子。”

“了解够深啊。这种评价好像和仅仅见过不太相符啊。”

玖月听着君青冥语调里的阴阳怪气,咯咯的笑了起来,“我一共就见过他两次。但是至少我看,他不是个糊涂人。也是个能伸能屈的。和他那个母妃完全不一样。他母妃就是个草包。不过我想,也许北燕的皇帝就是喜欢那样的草包女人。和师兄的母亲比起来,这种草包女人更可爱些。”

“陈皇后。”君青冥微微蹙了长眉,“当年苏帅征战陈国战事一拖那么久,和她有些关系。她确实有些手腕。”

“她才是真正的人不可貌相。”玖月感慨,心里想着,能把师兄吃的死死的透透的。躺在凤床上事事不理,一个亡了国的公主,后位还能稳稳坐着。这边对她掏心掏肺的好,那边就能睁只眼闭只眼,等着她被人整死。这才是厉害。

当君青冥将柏祁的想出来的法子告诉玖月,玖月的脑子第一个爆出来的想法:“这件事交给我如何?”

君青冥愣了愣,然后揉了揉玖月的发丝,“你当我手下的人都死绝了?要你出去帮我办事?在说这事弄大了势必会牵出北燕。我不想你和那边有什么瓜葛。”